被資本做局後,我殺瘋了完整後續

2025-12-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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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局面對我非常有利。

這時,周沉緩緩湊近:

「你沒有機會了,一旦敗訴,十五萬的承諾我會全部收回,從此以後,你就是無恥的老賴。」

我唇角微勾:

「認輸?別急啊周沉,故事才剛剛開始,我怎麼捨得這麼早就下線呢?」

「今天我一定會讓你知道,算計髮妻的人,終將一無所有。」

5

原告律師見我只身前往,勝券在握:

「審判長,借條、轉帳記錄俱全,被告周沉也當庭承認,借貸關係清晰無疑,因此這筆欠款屬於夫妻共同債務,應予以償還。」

法官看向我:

「被告,你是否有證據提交?」

我點頭:

「有。」

隨即,我從身後拖出行李箱,取出上千頁證據,鋪滿了桌面。

全場愕然。

法官扶了扶眼鏡:

「這些都是證據?」

我認真點頭:

「是的審判長,這是我名下所有銀行卡的流水,證明 300 萬從未進入過我的帳戶。」

我拿起第二沓:

「這是我和婆婆五年來的完整聊天記錄,沒有一句提及借款或還款。」

最後,我舉起最厚的一摞:

「這是我和被告人周沉八年來的全部聊天記錄,他也從未提過這是一筆借貸,也沒說過這錢要還,反而一再讓我用手中僅有的積蓄堅持試管。」

「我唯一的問題是:為什麼在我試管失敗、再也不能生兒子之後,這筆贈與才突然變成了債務?」

對方律師剛要開口,我瞬間伸手打斷:

「反對!原告律師無權替被告發言。我要求我的丈夫履行其舉證義務,請法庭制止無關人員的干擾。」

法官立刻敲下法槌:

「原告律師請保持安靜。」

沒錯。

在正常的庭審中,原告的矛頭自然對準被告。

那位律師也理所當然地站在原告身邊,準備攻擊我的所有說辭。

而周沉,他今天的任務很簡單——

點頭認下一切,坐實我那莫須有的債務,因此他連律師都沒請。

他們編織了一個完美的閉環,唯獨算漏了一點:

我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既然周沉聲稱這是為我們這個家借的錢,那麼所有的證據,理應兩個被告各執一份。

我和周沉同為被告人,我想查他的資料根本不需要申請調查令。

這場官司,我要感謝婆婆直接為我提供了戰場。

我今天的目的很簡單:

就是要讓這個律師徹底成為擺設。

隨後,我開啟終極殺招:

「法官大人,我要求被告周沉提供其名下全部銀行卡及網絡支付平台流水。同時,請求法院立即扣留他的手機,然後提取他與他母親的全部聊天記錄。」

對方律師立刻起身:

「抗議!這是惡意拖延訴訟!現有證據已足夠判決,她無權……」

「原告代理人,」

法官毫不客氣地打斷:

「請遵守法庭紀律。江遙作為共同被告,向另一位被告周沉取證,是其合法權利,與你方無關,請坐下。」

隨即,法官看向我:

「關於扣押手機的申請,因情況不夠緊急,本庭不予支持。」

我的心一沉,申請被駁回了。

周沉一定會趁機搗鬼!

下一秒,法官轉向周沉:

「被告周沉,你當庭自認債務,便負有不可推卸的舉證責任。本庭現責令你,十五日內,提交與你母親商議借款資金交付的全部聊天記錄。」

「你必須保證證據完整、原始,不得有任何刪改。如若發現你有隱匿、偽造、毀滅證據的行為,將依法對你處以罰款、拘留,直至追究刑事責任!你是否聽清楚?」

周沉臉色煞白,下意識地望向原告律師,而律師迅速移開了目光。

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6

我急忙舉手示意:

「法官大人,就在剛才被告周沉的第一反應竟然看向原告律師,我這種鄉野村婦不太懂,請問原告和被告竟然可以共用一個律師嗎?那我也可以加入嗎?多一個也不多。」

對方律師迅速起身:

「審判長!對方純粹是胡攪蠻纏、憑空臆想!這是在用毫無根據的揣測污染法庭!」

周沉:

「放屁!你簡直胡說八道!」

老太婆也急了:

「他剛才那是看我,哪條法律規定兒子看媽一眼不行啊?」

我無所謂地撇撇嘴。

玩笑而已,怎麼還急眼了。

法官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夠了!法庭不是菜市場,本庭對剛才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被告周沉,你必須在下次開庭時將證據準備齊全,休庭!」

話音落下,周沉惡狠狠地瞪著我。

別急,這才是第一步。

你兩手空空就想認下這筆債,未免太幼稚。

試管這五年,你們母子是如何一步步籌謀算計,聊天記錄里自有答案。

即便最終依然無法被認定為贈予,這筆債也休想讓我平分。

走出法庭,周沉在台階下攔住我:

「江遙,你還真是讓人噁心,欠債不還竟然還把我拉下水,你這種女人簡直無恥至極。」

我停下腳步,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周沉,看看你現在氣急敗壞的樣子,真可憐,不過你放心,這才剛剛開始。你們那些勾當,我會一件件、一樁樁全都幫你翻出來。」

話音未落,婆婆一陣風似的衝到面前:

「爛了心肝的臭婊子!我們周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不下蛋的瘟雞,克夫的白眼狼!敢害我兒子,你不得好死!」

我靜靜地看著她扭曲的嘴臉。

等她那口氣快喘不上來時,才慢悠悠地掏出手機。

「罵得好。」

我按下停止鍵:

「您剛才這番言論我定會好好保存。下次我會當庭播放,讓大家看看你背地裡的嘴臉。」

說完後,我從容轉身大步離去。

經濟上的無能,是爭奪撫養權的致命傷。

所以我要儘快找到工作,從而與他抗衡。

可當打開招聘網站後,現實給了我重重一拳。

社會早已將我淘汰。

年齡不符,經驗不配,就連八年空窗期都成了我履歷上洗不掉的污點。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自己像一件被時代淘汰的舊物,一文不值。

我的大好年華被一家禽獸葬送,他們吸干我的血肉,還聯手做局讓我背負巨額債務。

我不甘心。

於是,我開始了接下來的計劃。

7

半小時後,我站在了一棟大樓前。

公公,是這個家一直被忽略的角色。

他身份地位尚可,對於女人之間的爭執從不屑參與。

而婆婆婚後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算計兒媳身上,自然也是他全權授意。

很快,我見到了這個男人。

他來到前台,看到我的時候眉頭微皺:

「你來幹什麼?」

我快步上前:

「爸,我來就是想問問您,當初媽給周沉的那三百萬,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給我們小家的贈與,怎麼現在突然就成了我們夫妻二人欠下的債務了?」

周圍逐漸投來異樣的眼光。

周父立刻將我扯進辦公室:

「我警告你,別在這裡信口雌黃!三百萬不是個小數目,我們怎麼可能白白贈予給你?」

我強忍住怒意:

「就因為我試管失敗,給你們生不齣兒子,你們就把說好的贈予改成借款?爸,我們可是在一起生活了八年的親人啊。」

男人不耐煩地擺擺手:

「不用跟我打親情牌,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凡事拿證據說話。」

我看著他六親不認的嘴臉,默默地點了點頭。

果然。

有其父必有其子。

現在流的淚,就是當初腦子裡進的水。

一滴都不冤枉。

我深吸一口氣:

「懂了。你們說過的每一個字,我都記下了,但我現在提醒您,法官讓您的兒子必須出示他名下所有銀行卡流水,以及和他母親的全部聊天記錄。下次開庭,我絕不會手軟。」

說完,我不再給他任何回應的時間。

轉身就走。

目前為止,我沒有一點勝算。

畢竟,聊天記錄可以偽造。

如果我想推翻他,則需要舉證。

很難。

第二天,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江女士你好,我姓李,是一名法律援助,我關注了你的案子,能精準抓住對方證據鏈的薄弱點,並成功引導被告之一當庭作出有利陳述,這讓我相信,你的案子還有操作空間。」

「後面,我希望可以正式代理你的案件。」

那一刻,心底湧起一股暖流。

原來上天從不會輕易垂青,但當你展示出足夠的韌性,便會自動獲得與規則對話的資格。

接下來,我們見面,將當天的庭審過程復盤了一遍。

然後問出那個我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他們舉證困難,會申請撤訴嗎?」

李律師認真地點了點頭:

「會。」

我心下一緊:

「可我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李律師唇角微勾:

「那就想辦法擴大戰場,追加被告人。」

「追加被告人?」

我腦子一懵。

李律師點點頭:

「是的,這個案子有一個關鍵人物,被你遺漏了,那就是周沉的父親。」

「若真如周母所言,這 300 萬是家庭積蓄,那在法律上就屬於她與周父的夫妻共同財產。周母無權單方面處分。」

他頓了頓,繼續布局:

「一旦周父被追加進來,他就必須同所有被告人一樣,承擔舉證責任。銀行流水,以及他與周沉、周母就這筆錢的全部溝通記錄,兩個人之間的記錄或許可以作假,但三個人,難度就大了。一旦時間線對不上,這就牽扯到刑事犯罪領域了,周沉周母或許不懂,周父一定懂!」

「退一萬步講,假如法庭不認可贈與,對方也必須承擔另一個艱巨的舉證責任,他們必須向法庭證明,這筆錢至今未還。」

李律師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你們夫妻的共同財產都去哪了?一定與父母脫不了干係。這,才是我們要求周父提供全部流水的終極目的。」

此刻,大腦因全新的視角而劇烈震盪。

是啊!我憑什麼要自證?

我差點忘了,收到這筆錢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該被審問的,是周沉!

果然不出所料,三天後我接到法院打來的電話。

對方要申請撤訴。

我握著手機,指尖微微發抖。

終於來了。

8

「不好意思,我不同意對方撤訴。」

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李律師,開始準備後續。

三個小時後,《不同意撤訴意見書》已經擺在法官案頭。

李律沖我挑眉:

「接下來才是硬仗。」

我微笑以對:

「我已經準備很久了,自從停掉排卵針,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更好。」

接下來我們提交了追加被告申請。

要求對方提供證據。

銀行卡流水、與周母微信聊天記錄、與周沉微信聊天記錄,以及我本人的聊天記錄。

我看著這份堪稱完美的方案,手心因激動而微微出汗。

從此刻起,我將不再只是防禦,而是吹響了總攻的號角。

一周後,周沉殺了回來:

「江遙你是不是失心瘋了?我媽已經申請撤訴了你為什麼還像條瘋狗一樣死咬著不放?竟敢把我爸拉下水?你到底哪來的膽子?」

我迅速打斷他:

「先別急,我開一下錄像。好了,請開始你的表演。」

周沉的呼吸裡帶著壓不住的顫抖:

「我告訴你,我們很忙,沒空跟你這種胡攪蠻纏的瘋狗浪費時間!」

我萬分認可地點頭:

「所以,你這算是正式承認了,那三百萬元的債務從頭到尾都是你們母子二人聯手編造的一場騙局對嗎?」

他舔著後槽牙,嗤笑了一聲:

「行啊,好本事,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我微微揚起下巴:

「彼此彼此,之前是我太高看你了。」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嘴臉,我緩緩勾起唇。

他不找來,我尚且只有七分把握。

他這一找,幾乎讓我百分百斷定:

他和他母親的那些聊天記錄里,絕對無法示人!

我五年來一次次失敗的試管計劃,他們是如何在背後算計將我吃干抹凈、掃地出門的每一個細節……

必然都完整地記錄在他們三人的聊天記錄里。

這些記錄環環相扣,只要他敢刪除其中任何一條,就是偽證。

隨後,周沉放軟了姿態,緩緩湊了過來:

「老婆,我好久沒見到女兒了,你把她接回來吧,之前的事翻篇了。」

我嫌惡地後退一步:

「官司打完,我會把她接回來的。」

下一秒,周沉試圖牽我的手:

「我跟媽商量了,咱們還可以繼續試管,我看別人有做八次十次的,肯定能中。這段時間我仔細回想過了,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讓女兒沒有一個完整的家,你看可以嗎?」

手指先一步快過大腦:

「可以。」

「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

我打斷他的幻想:

「我的意思是,可以讓你媽生。她不是最在乎周家的香火嗎?讓她自己上,保證血統純正,生下來我還可以發發善心幫她養。橫豎都是周家的種,是你弟弟還是你兒子,完全沒區別啊?」

他直接懵了:

「江遙!我現在好好跟你溝通,你他媽說的什麼混帳話!讓我媽生還用得著你?你嫁給我不就是傳宗接代的嗎?你以為你是少奶奶?」

「周沉,」

我快速打斷他:

「你和你媽是不是還活在夢裡?你看不出來嗎?離開你之後,停了針,斷了藥,耳邊再沒有閒言碎語。這段日子,是我結婚以來最快活、最像個人的時光。」

說完,我猛地拉開房門:

「現在,滾回你媽懷裡繼續吃奶吧。」

他臉色由青轉紫。

最終在鄰居的注視下,一把抓起沙發上的外套,撞出門去。

眼看出庭的時間越來越近,周母終於給我打來了電話:

「遙遙啊,這真就是一點小摩擦,你怎麼就……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了?我起訴,真的只是想教訓你一下,畢竟你耽誤了我兒子五年青春,我們周家需要傳承,你不能生,總不能讓我們絕後呀……」

我聽著她將所有的責任如此流暢地全部推到我一個人身上。

真的想撕爛她的臉。

「阿姨,人在做,天在看。這些年你們母子機關算盡,最後偏偏得不到最想要的孫子,難道就沒想過這正是老天爺給您的報應嗎?」

對方一噎:

半晌才傳來她的尖叫:

「你、你不用太狂妄!我告訴你……」

「想和解,就讓周父帶著誠意來談,記住,我要誠意。」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

五年積壓的濁氣緩緩吐出。

9

第二天,周家派來了律師。

他的目的很明確。

和解。

而我,也早已等候多時。

我比誰都清楚自己的短板。

根本無力償還那筆高昂的房貸。

一旦成為被執行人,別說爭奪撫養權,我連自身都難保。

而周沉,他雖在法律上是共同還款人,但他身後站著能隨時拿出三百萬現金支援他的母親。

那是資本的力量。

是在任何時候都能為他兜底的力量。

而我。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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