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拉伸卻被鄰居要求拉上窗簾後完整後續

2025-12-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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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適時地拉開一條門縫,探出頭,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和嫌棄:

「哎喲,怎麼了這是?張姐,你家門口怎麼……嘖嘖,這味兒……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人家看不過眼來替天行道了?」

我用她那天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

她指著我,手指顫抖,嘴唇哆嗦著,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我乾的,就像我昨天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她乾的一樣。

「肯定是你這個賤人乾的!除了你還有誰!!」

「張姐,話可不能亂說。」

我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說,

「誰看見了?有證據嗎?空口白牙誰不會說?說不定啊,是你自己平時太缺德,報應來了呢?」

她被我噎得差點背過氣,猛地想衝過來,卻被門口的垃圾和臭味擋住了腳步,只能跳著腳罵: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小賤人!」

「我等著呢。」

我微微一笑,

「不過張姐,我勸你還是先收拾收拾吧,這大夏天的,蒼蠅蚊子一會兒就該來了,影響到你兒子考重點高中多不好啊。」

說完,我「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將她的憤怒隔絕在外。

5

張姐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地去找了物業,

據說在物業辦公室拍桌子打板凳鬧了一上午。

但這次,物業小王和稀泥的功夫用在了她身上。

「張姐,您看,您說徐小姐乾的,得有證據啊?樓道那個攝像頭吧,它……它正好壞了!沒拍到!我們也沒辦法呀!」

張姐無功而返,看我的眼神卻更加怨毒。

物業小王猶豫了一下提醒我道,

「徐小姐,這個張姐是出了名的胡攪蠻纏,她肯定會使出各種歪門邪道來整您,您要不搬走算了。」

我斜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憑什麼,她能整我,我就不能整回去?誰怕誰。」

幾天後的深夜,我剛進入夢鄉,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透過貓眼,看到一個外賣小哥。我疑惑地打開門。

「您好,您的外賣。」

「我沒點外賣啊。」

我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

話音剛落,對門猛地打開,張姐和她老公沖了出來,一把從外賣小哥手裡奪過袋子,語氣理所當然:

「我們的!填錯地址了!」

我一股火竄上來:

「你們有病吧?大半夜填錯地址吵我睡覺?」

張姐白眼一翻,得意洋洋:

「我兒子學習辛苦,晚上得補營養!誰讓你睡得那麼死?敲半天門才開。我們這不是怕吵到你,才讓小哥輕點敲嘛!」

她老公在一旁幫腔:

「就是,一點鄰里互助精神都沒有,怪不得一個人住。」

我被這奇葩邏輯氣得渾身發抖,眼睜睜看著他們提著那份看起來價格不菲的「豪華宵夜」回了家,重重摔上了門。

第二天晚上,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又是一分外賣送到我家。

這次,我沒等對門出來,直接接過,對著疑惑的外賣小哥和正準備衝出來的張姐一家,大聲說:

「哦,我想起來了,可能是我朋友給我點的驚喜外賣,謝謝啊!」

說完,當著他們的面,「砰」地關上門。

門外立刻傳來張姐氣急敗壞的砸門和叫罵:

「小賤人!那是我們的外賣!你給我拿出來!」

我優哉游哉地打開包裝,是一份高級日料刺身拼盤。

我一邊吃,一邊隔著門回應:

「填了我的地址,送到我手上,那就是我的!再砸門我報警告你們騷擾!

「這刺身可真不錯,下次讓我『朋友』多給我點點呢。」

他們在門外罵了十幾分鐘,最終無可奈何地走了。

自此,他們再也沒敢往我家地址點外賣。

可消停了沒兩天,新的麻煩來了。

7

我買的幾個快遞接連顯示簽收,但門口卻空空如也。

一開始以為是快遞員放錯了,直到我發現家門口被扔了一個破損的快遞盒。

裡面是我新買的一條連衣裙,明顯被粗暴試穿過後,還沾上了難看的油漬和口紅印。

我立刻調取了家門口自己安裝的隱蔽攝像頭。

畫面清晰顯示,張姐多次趁我不在,熟練地拿走我的快遞,回家拆開後,將吃的、用的直接扣下,

不能用的或者不喜歡的,就弄髒弄壞後像丟垃圾一樣扔回我門口。

我拿著視頻證據,直接堵住了剛回家的張姐。

「張姐,解釋一下?我的快遞怎麼在你手裡?我這裙子上的污漬又是怎麼回事?」

張姐先是一慌,隨即又擺出那副蠻橫的嘴臉:

「哎喲,我當什麼事呢!我看錯了門牌號,不小心拿錯了唄!我好心幫你拿上來,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危險物品!現在社會多亂啊,萬一有人給你寄個炸彈什麼的怎麼辦?我這是為你好!」

她老公也在旁邊幫腔:

「就是!你這小姑娘怎麼不識好人心呢?箱子我們順手扔了,幫你保持門口整潔!這些東西……」

她指指我手裡那條被毀掉的裙子,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弄髒的來訛我們?」

看著他們無恥的嘴臉,我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

報警的話,他們拿走的又是些小東西,並不構成犯罪。

我冷冷一笑,沒再多說,拿著視頻回了家。

第二天,我特意下單一個包裝精美的快遞盒,

裡面是幾個密封的小透明袋,裝著一些暗紅色的、類似紅豆的顆粒。

然後我當著張姐「恰好」開門倒垃圾的面,假裝接電話,聲音不大不小:

「喂?知道了知道了,快遞明天中午到是吧?讓放門口就行,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這進口的『高級雪蛤卵』可真不便宜啊,聽說特別補,尤其對女人皮膚好!我得好好嘗嘗!」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快遞很快「不翼而飛」了。

第二天中午,對門傳來張姐崩潰的尖叫和拍打聲。

緊接著,我看到好幾隻肥碩的蟑螂從她家的門縫底下慌慌張張地爬了出來。

她家門口瀰漫開一股濃烈的殺蟲劑味道。

我打開門,故作驚訝:

「喲,張姐,你家這是……開蟑螂派對呢?」

張姐雙眼赤紅,頭髮凌亂,指著我咬牙切齒:

「是你!一定是你那個什麼鬼卵!」

我無辜地攤手:

「張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的『高級雪蛤卵』被我不小心打翻了,正心疼呢。

「你自己拿錯了東西,可別賴我頭上。再說了,誰家好人會把蟑螂卵當補品啊?

「哦對了,您要是再這樣不小心拿錯快遞,萬一下次拿錯毒氣炸彈可就不好了,畢竟你知道的,我獨居,買什麼東西都不稀奇。」

說完,我滿意地關上門,

隔絕了她充滿怒氣又有些畏縮的目光。

8

但是我可沒天真到,她會知道就這樣善罷甘休。

果然,這天我在樓道打電話,安排第二天一個極其重要的集團會議行程,掛斷後才發現張姐鬼鬼祟祟地躲在防火門後。

第二天早上,我下樓準備開車,發現我的車胎被人用利器扎破了,四個輪胎全癟了。

我眼神一冷,沒有聲張,默默用手機叫了車先去公司。

下班回來時,我敏銳地察覺到樓下綠化帶里有個人影一閃,是張姐。

我立刻拿出手機,假裝打電話,聲音足夠讓她聽到:

「……哎呀沒事,我車沒停老位置,停 B 區了,幸好躲過一劫!聽說我常停那個車位隔壁的倒霉蛋車胎被人扎了,真缺德!……哈哈,放心吧,我車庫裡還有兩三輛備用的,這輛壞了就壞了,不影響。……真正要緊的是明天上午跟董事會的終審會議,那才不能遲到……」

我一邊說,一邊用眼角餘光瞥見張姐悄悄縮回頭,迅速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達公司。

一邊泡著咖啡一邊等著群里的好戲,

沒多久,物業群就炸了鍋。

【1308-老張】:@物業小王!你們物業是幹什麼吃的!我停在 B 區 05 車位的寶馬 X5,四個輪胎全被人放了氣!這事你們必須給我個交代!我九點半還有一個九百萬的單子,誰負責?!

【809-Lisa 榕】:我的天!!!我的保時捷!!我才買了三個月!!也在 B 區 07 車位!!哪個殺千刀的乾的?!監控呢??@物業小王

【2122-老趙】:臥槽……我的 A6L 在 B 區 09,也中招了。今天還要去接重要客戶,這下全耽誤了!物業安保形同虛設嗎?

物業小王的天塌了,

好幾輛停在 B 區的豪車,車胎一夜之間全被扎破,車主們集體震怒,要求物業嚴查並報警。

雖然張姐刻意避開了監控死角行動,

但她不知道,那些豪車大多有停車監控和行車記錄儀。

警方甚至不需要花費什麼功夫就鎖定了她。

在證據和一眾怒氣沖沖的車主面前,她嚇得魂飛魄散,

直接把她那懦弱的老公推出來頂罪,自己則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

「都是我老公糊塗啊!他看那女人欺負我,氣不過才……我兒子不能沒有媽媽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最終,在張姐老公不情不願扛下所有責任並承諾賠償後,

事情暫時以民事賠償方向處理,但案底是留定了。

我以為經過這次教訓,他們能消停。

沒想到,隔天張姐竟然又找上了我。

她堵在我家門口,眼睛腫著,卻滿臉戾氣:

「都怪你!你個掃把星!要不是你,我們家怎麼會惹上這種官司!那些車賠起來要上百萬!這錢你得出!」

我被她的無恥驚呆了:

「你自己違法犯罪,找我賠錢?是我按著你的頭去扎的輪胎嗎?你做夢吧!」

張姐惡狠狠地盯著我,眼神像毒蛇:

「行!你不賠是吧?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張姐的眼神讓我有些不安,我不知道一個人被逼到絕路會幹出些什麼。

9

接下來的幾天,我格外小心,檢查門鎖,注意飲食,元寶也幾乎和我形影不離。

然而,百密一疏。

那天我出門倒垃圾,想著很快就回來,沒拴著元寶,只是虛掩了門。

可等我兩分鐘後回來,家裡安靜得出奇。

「元寶?」

沒有像往常一樣歡快地撲過來。

我心裡猛地一沉,屋裡屋外找遍了,都沒有元寶的身影。

只剩下一個項圈被隨便丟在地上,

玄關地上,發現了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是用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拼成的一句話:

【想要你的狗,準備五十萬。敢報警,就等著收狗肉!】

看著那張用報紙拼湊的勒索信,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元寶。

我的元寶。

無盡的恐慌瞬間淹沒了我,但多年來在職場練就的臨危不亂強迫我冷靜下來。

不能慌,越慌越容易出錯。

我猛地沖回屋裡,反鎖上門,顫抖著手打開手機里一個隱藏的追蹤 APP。

螢幕上,一個紅色的光點正在穩定地閃爍,位置顯示在城西的一個廢棄物流倉庫區。

還好,還好元寶還活著!

巨大的慶幸讓我幾乎虛脫。

幾年前元寶走丟過一次,找回來後我心疼之餘,

花了天價請國外的寵物醫療機構為它在頭皮下植入了一顆米粒大小的微型定位器,防水防摔,續航長達二十年,只要元寶還活著,定位器就會一直亮著。

這件事,除了我和醫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沒有任何猶豫,我立刻撥通了我市刑警隊的朋友,林濤。

「濤哥,元寶被綁架了……」

我言簡意賅地說明了情況,並把定位截圖和勒索信照片發了過去。

林濤的聲音瞬間嚴肅:

「綁架寵物勒索,金額巨大,這是刑事案!你穩住,我們馬上布控。聽著,對方很可能就在附近監視你,你接下來要完全按照我說的做……」

半小時後,我帶著一個裝滿舊報紙的背包,坐上了林濤安排的車,前往綁匪指定的交易地點,另一個方向的郊區公園。

這既是迷惑對方,也是為了保護我。

在路上,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網絡虛擬號碼。

我深吸一口氣,接起,並按下了錄音鍵。

「錢準備好了嗎?」

一個刻意壓低的、怪異的男聲傳來,但背景里隱隱約約能聽到一個女人尖細的嗓音在催促著什麼。

我心念電轉,決定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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