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讓姐姐冒充我成真千金完整後續

2025-12-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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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充滿了哀求和渴望。

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絕望,蔣婉動了惻隱之心。

又或許,是我的眉眼,終究和她有幾分相似。

她沒有完全相信周芬蘭的話,而是堅持要帶我一起去做一次親子鑑定。

結果出來,我才是沈家真正的血脈。

真相大白。

周芬蘭和周菀的謊言被當場戳穿,她們的臉色慘白如紙。

沈仁禮勃然大怒,當場就報了警。

周芬蘭一家因為涉嫌詐騙和非法拘禁,被帶走了。

而我,終於被我的親生父母,風風光光地接回了沈家。

我以為,我的人生終於從泥潭走向了天堂。

我天真地以為,只要回到了親生父母身邊,就能得到我夢寐以求的親情和溫暖。

我還記得,當我看著周芬蘭一家被警察帶走時,心裡湧起的快意。

我覺得那是她們應得的報應。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最終下場,居然比一夜之間窮困潦倒、名聲掃地的周芬蘭一家,還要慘烈百倍……

5

接下來的日子,周芬蘭過得可謂是春風得意。

她先是去銀行,把那張兩百萬的卡查了又查,確認裡面的數字後,整個人走路都帶風。

她辭掉了在小餐館洗碗的活兒,開始學著城裡貴婦的模樣,燙了時髦的卷髮,買了亮閃閃的金項鍊,還給自己塗上了血紅的指甲油。

每天,她都坐在客廳里,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給那些以前瞧不起她的親戚鄰居打電話。

「哎呀,我家女兒出息了!被大老闆認回去了,原來是人家失散多年的親閨女!」

「人家還給了兩百萬,說是感謝我們把孩子養得這麼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陣驚呼和奉承,周芬蘭的笑聲尖銳又得意,幾乎要掀翻屋頂。

她掛了電話,瞥了我一眼,看我正默默地在拖地,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

「聽見沒?你姐姐現在是金鳳凰了。」

「你啊,就好好待在這個家裡服侍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不會少了你的吃喝。」

「但你要是敢興風作浪……就被怪我不客氣!」

我低著頭,順從地「嗯」了一聲,繼續擦著地上的瓜子皮。

我的順從,讓周芬蘭越發得意。

她大概覺得,我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打垮了,認了命。

……

半個月後,沈家寄來了燙金的請柬。

他們要為周菀舉辦一場盛大的認親宴,昭告整個上流社會,他們沈家失散多年的千金,找回來了。

周芬蘭拿著那張設計精美的請柬,激動得手都在發抖。

「我的天,這可是雲頂酒店!聽說在那裡吃頓飯,都要好幾萬呢!」

她小心翼翼地把請柬放在胸口,仿佛那是什麼稀世珍寶。

宴會那天,她穿上了自己最貴的一套衣服,坐著沈家派來的專車,風風光光地去了。

我沒有去。

我只是在晚間新聞的財經板塊,看到了那場宴會的盛況。

6

鏡頭下,周菀穿著一身高定的白色公主裙,頭髮盤起,戴著璀璨的鑽石項鍊,站在沈仁禮和蔣婉中間。

她臉上帶著羞澀又得體的微笑,看起來真的像個被精心教養的千金小姐。

比我上一世,強太多了。

上一世,同樣是這場宴會,我成了全城的笑話。

那時,沈家的假千金,也就是周芬蘭的親生小女兒沈岩心,對我充滿了敵意。

她嫉妒我奪走了她的一切,於是在宴會開始前,偷偷剪壞了我的禮服。

當我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時,裙子的肩帶突然斷裂,整件禮服當著數百賓客的面滑落。

閃光燈像瘋了一樣亮起,記錄下我最狼狽不堪的瞬間。

我當時只有十六歲,哪裡經過這種陣仗,當場就崩潰了,只能抱著胸蹲在地上,像個被全世界遺棄的小丑。

而沈仁禮和蔣婉,我的親生父母,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來保護我,而是覺得我丟盡了沈家的臉。

那一晚的噩夢,糾纏了我很久很久。

而這一世的周菀,運氣顯然比我好。

她不僅沒有被沈岩心陷害,反而和她相處得不錯。

後來我才知道,周芬蘭在去沈家看周菀的時候,留了個心眼。

她偷偷告訴沈岩心,周菀是她的親姐姐,她們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周芬蘭這個女人,雖然沒什麼文化,但這種小市民的精明和算計,卻深入骨髓。

她以為這樣是為周菀鋪路,讓她在沈家有個照應。

她不知道,這等於是在兩個女兒的脖子上,同時套上了絞索。

新聞里,記者問周菀:

「周小姐,回到親生父母身邊,感覺怎麼樣?」

周菀對著鏡頭,笑得甜美又天真:

「爸爸媽媽對我很好,姐姐也對我很好,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看著電視上那張幸福的臉,我關掉了電視。

沒關係,躲得過這一劫,躲不過下一劫。

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7

宴會結束後沒幾天,周菀回來了。

她坐著一輛嶄新的紅色跑車,車是沈仁禮送給她的成人禮物。

她從車上搬下來大包小包的禮物,都是奢侈品牌的最新款,堆在客廳里像座小山。

周芬蘭樂得合不攏嘴,一件件地撫摸著那些名牌包和衣服,嘴裡不停地念叨:

「我的乖女兒,還是你有出息!沒白疼你!」

周菀卻沒什麼笑容,她看起來有些疲憊,眼底帶著一絲青黑。

「媽,我有點累,想回房休息一下。」

「哎,好,快去快去。」

周芬蘭的注意力全在那些禮物上,壓根沒注意到女兒的異樣。

可我卻注意到,在周菀那件名貴真絲襯衫的袖口處,露出的那截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清晰的、青紫色的痕跡。

那痕跡,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捆綁過。

我心下瞭然。

該來的,還是來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芬蘭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周菀吃飯的動作很慢,甚至有些僵硬,像是身上有傷。

「菀菀,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周芬蘭關切地問。

周菀搖了搖頭:「沒事,媽,就是有點累。」

「怎麼會沒事!」周芬蘭眼尖,一把抓過她的手腕,「這……這是怎麼弄的?誰欺負你了?」

周菀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抽回手,把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那圈傷痕。

「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她的聲音很低,眼神躲閃。

「摔的?摔能摔成這個樣子?」周芬蘭不信,「你告訴媽,是不是沈家的人對你不好?」

「沒有,真的沒有!」周菀的反應很激烈,「他們對我很好,爸爸媽媽對我很好,姐姐也對我很好!」

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接下來,無論周芬蘭怎麼追問,她都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的,絕口不提在沈家發生了什麼。

我默默地吃著飯,一言不發。

我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8

上一世,我回到沈家後不久,沈仁禮就用溫和的語氣告訴我:

「薔薔,爸爸準備幫你物色一個優秀的結婚對象。」

「王總的兒子,李董事的侄子,都是人中龍鳳,對我們家的生意也很有幫助。」

「你跟他們多接觸接觸,培養一下感情。」

我信了。

我天真地以為,他是在為我的終身幸福考慮。

直到他把我帶到一個私人會所,親手把我推進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懷裡。

那個男人看著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塊案板上的肉。

他的手在我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嘴裡說著污穢不堪的話。

我嚇壞了,拚命掙扎,哭著向沈仁禮求救。

而我的親生父親,只是站在門口,微笑著對那個男人說:

「王總,小女性子野,您多擔待。」

然後,他關上了門。

那一晚,我才知道,原來我這個所謂的「沈家千金」,不過是他們用來鞏固生意、討好合作夥伴的「貢品」。

後來,這樣的「接觸」越來越多。

沈仁禮很會 PUA,他會告訴我,那些男人只是有一些「特殊癖好」,都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是我太大驚小怪了。

他還說,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一點個人的感受,是理所應當的。

蔣婉,我的親生母親,則會拿著各種奢侈品來安慰我,告訴我「女人嘛,忍一忍就過去了」,「能為家裡做貢獻,是你的福氣」。

他們夫妻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用親情和利益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牢牢困住。

我猜,現在,這些話術,這些手段,正原封不動地用在周菀身上。

周芬蘭見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

但周菀帶回來的那些價值不菲的首飾和包包,很快就讓她忘記了女兒身上的傷。

她興高采烈地送周菀出門,看著那輛紅色的跑車絕塵而去,臉上是滿足的笑容。

而後轉過身,看到站在門口的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又換上了那副鄙夷的神情。

「看什麼看?羨慕了?」

她從一個禮品袋裡,隨手掏出一個小盒子,扔給我。

「喏,這是你姐姐賞你的。」

我打開一看,是一條銀質的項鍊,吊墜是一個小小的愛心。

和周菀那些動輒幾十上百萬的珠寶比起來,這條項鍊廉價得可笑。

「拿著吧。」周芬蘭抱著手臂,用一種施捨的語氣說,「你姐姐說了,只要你乖乖的,不出去胡說八道,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她以為,用這樣一條項鍊,就能買斷我的嘴,穩住我,讓我不去沈家認親。

卻不知道,我本來也不想去。

「謝謝媽,謝謝姐姐。」

我低下頭,輕聲說。

周芬蘭滿意地哼了一聲,轉身進屋,迫不及待地去試戴那些新首飾了。

我握著那條冰冷的項鍊,看著她得意的背影,心中一片平靜。

她還不知道,她親手送走的,是她女兒的半條命。

9

再次聽到周菀的消息,是在一個月後。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

說周菀被人發現昏倒在路邊,渾身是傷,被好心人送到了急診。

周芬蘭接到電話,臉都白了,瘋了一樣沖向醫院。

我也跟了過去。

我們在急診室的病床上,見到了周菀。

她比上次回來時更加消瘦,原本還有些血色的臉,此刻慘白如紙。

她穿著一身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和紅痕,甚至還有幾處觸目驚心的燙傷。

周芬蘭撲到病床前,嚎啕大哭:

「我的女兒啊!這是哪個天殺的乾的啊!怎麼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

周菀緩緩睜開眼睛,眼神空洞,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看到周芬蘭,她的眼淚瞬間決堤,乾裂的嘴唇哆嗦著,發出了微弱而嘶啞的聲音。

「媽……我不要回去……我再也不要回沈家了……」

「他們是魔鬼……他們都是魔鬼……」

她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抱著頭瘋狂尖叫。

「我不是沈家的女兒!我不是!」

「她才是!她才是沈家的真千金!我是冒名頂替的!」

她指著我,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喊著,整個急診室的人都朝我們這邊看過來。

周芬蘭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又急又怕,連忙捂住她的嘴。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瘋了是不是!」

她壓低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你想讓我們全家都跟著你完蛋嗎!」

「我沒有胡說!我不是周薔!我是周菀!」

周菀掙扎著,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

「媽,我求求你了,你讓周薔回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周芬蘭被她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揚手就要打下去。

但看著女兒滿身的傷,她那一巴掌,終究還是沒能落下。

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沈仁禮和蔣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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