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萍水相逢,你是緣分天定完整後續

2025-12-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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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誤點贊江振他弟的朋友圈後。

江振提了分手。

我很錯愕:「就因為這個事?」

他點頭,眼神失望地控訴我這些年種種出格行為。

「我高燒生病的時候,你在陪失戀的男兄弟喝酒。」

「我被追債人拿刀威脅的時候,你說朋友在過生日,不好提前離場。」

「就連我最重要的畢業典禮,你也是推脫公司要開會,沒時間。」

「你沒發現嗎?我們的感情已經變質了。」

當晚,江振什麼都沒有帶,決然離開的背影似在等我的挽留。

他的那些好友紛紛打電話來勸我多哄哄,說江振只是吃醋了,他其實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有件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他只是我包養的陪酒男啊?」

1

因為手誤給江起的朋友圈點了個贊。

江振跟我吵了三天。

「明明我發的朋友圈在他上面,你卻略過我,給他點了?」

「點什麼不好,還偏是那種連衣服都不穿的,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弟了!」

公司前段時間剛熬夜做完項目,我被吵得耳朵都在疼。

讓他安靜點。

江振愣了下,克制著情緒。

緩緩說:「我們分手吧。」

我頓住揉額頭的動作,很錯愕:「就因為這個事?」

他點頭,看我就像是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渣女。

「對,就因為這個。」

我想了想,似懂非懂地點頭。

「行。」

江振臉色僵硬住,不可置信地問:「你不問為什麼嗎?」

沒完沒了了是吧。

我嘆氣,秉持著早點解決完事,早點休息的心思,順著他:「為什麼?」

男人眼神失望,開始控訴我這些年種種出格行為。

「我高燒生病的時候,你在陪失戀的男兄弟喝酒。」

「我被追債人拿刀威脅的時候,你說朋友在過生日,不好提前離場。」

「就連我最重要的畢業典禮,你也是推脫公司要開會,沒時間。」

「你沒發現嗎?我們的感情已經變質了。」

我點了支煙提神。

聽完,心裡毫無波瀾。

甚至反問自己:有這些事嗎?

我居然能這麼渣。

有點牛啊。

江振見我沉默,似乎是怕事情難以收場,躊躇著要給我個台階下。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其實只要你解釋一下,我還是——」

我笑笑,抖了下手中的煙,打斷他要說的話,誇讚道:「你記性真好。」

「其實沒什麼好解釋的,我說是誤觸,你不信,那隨你怎麼想咯。」

很無所謂的樣子。

挺渣的。

事情又陷入僵局。

江振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終於,他低不下這個頭,強撐著說。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成全你。」

當晚,江振什麼都沒有帶,穿著三年前住進來的那身舊衣服。

決然離開的背影似在等我的挽留。

我看了一眼,直到門從外面關上後,還是沒琢磨出來,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2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沒想到,江振的狐朋狗友輪流打來電話。

我掛了這個,那個又打來。

說不完的煩。

接起了其中一個。

「時月,你跟江振怎麼回事啊?」

「他現在喝多了,嘴裡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有什麼事情說開點就好了。」

這個聲音我認識,周則,江振最鐵的兄弟。

手機放在桌上。

我心無旁騖地忙著事情。

周則說了半天,沒聽到回應:「喂?你在做什麼?聽到我說的嗎?」

我從衣櫃里撈出睡衣。

語氣隨意:「洗澡,你要看嗎?」

手機那頭有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

周則支支吾吾地:「你你!我掛了!」

真慫。

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敢背著江振給我發那條曖昧消息的。

我剛準備卸妝,又換了一個人打來。

因為長得不帥,所以我也沒留意他叫什麼。

暫時叫他路人甲吧。

嘴挺厲害的。

苦口婆心勸我去哄哄江振。

「你們在一起三年了,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這樣分手豈不可惜?」

我打斷他:「誰說我們要結婚了?」

路人甲欸了一聲。

「你連婚房都買了,名字都是江振的,不是打算向他求婚嗎?」

有這事?

我恍惚想起。

前幾天臨時回家拿份合同,撞見收拾書房的江振匆匆忙忙把什麼東西塞進書櫃里。

想來被他看到了那個新辦理的房產證。

但還沒有看完名字,就被我撞了個正著。

唉,要不要告訴他,名字不是寫的江振,而是江起呢?

路人甲見我沒說話,以為自己猜中了。

自信又篤定地說:「情侶之間吵架很正常,你們在一起也不容易,江振為了你忍受了很多。」

「這樣吧,你要是拉不下臉跟他認錯,我給你出個主意,給他買輛跑車。」

「他從小就喜歡跑車,只是跟你在一起後收斂了,怕你覺得不安全,擔心他。」

聽到這裡,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感謝他的提醒。

那個一直讓我沒琢磨透的事情。

「有件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他只是我包養的陪酒男啊?」

路人甲的手機被人果斷掐斷。

我確信,江振一直在聽。

但是,我沒有說錯啊。

他就是三年前在酒吧被人欺負時,我看不下去,買了他推銷的酒,加上當時公司不順,獨自喝空了好幾瓶,把他睡了。

醒來後,我腦子還在混沌中,想到昨晚他的表現,嘴快問了句:「包你需要多少錢?」

那時候的江振是剛破產的大少爺,還是個在校大學生,又漂亮又年輕,腰力也好。

養在家裡當個花瓶也不錯。

僅僅是猶豫了一下,他羞澀道:「五十萬。」

見到我輕微皺眉時,他又改口:「十萬就行。」

我撩開被子起身。

「太便宜了。」

當著江振的面穿好衣服後,我轉過身,看著他那張賞心悅目的臉重新定價:「一百萬吧。」

這些年我們好像只是單純的上下床關係,就連最簡單的我愛你三個字都沒有提過。

算哪門子戀人。

他的那句分手,說得真不妥。

3

江振發來幾條消息,我看也沒看,發了一筆三百萬的分手費後,把人刪了。

洗澡時,有一個沒有備註名字的微信發來:「姐姐,我哥哭了,我好愧疚,真的對不起他。」

我沒搭理這個既要又要的小綠茶。

小綠茶繼續輸出。

「唉,我哥也真是的,這點小事都要鬧,有點不懂事了。」

「他剛才還罵我不要臉,我沒還嘴,這是欠他的。」

「姐姐,他脾氣好大,兇巴巴的,你別太慣他,我覺得,一個男人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實在是配不上你。」

江起的嘴,說起來氣人,親起來銷魂。

我見識過後者。

他手也挺有勁兒的。

搞人賊厲害。

一連幾天,我身體已經累到不行,乾脆派他去外地出差,好休息一陣。

其實江振沒有說錯,我確實看上他弟了。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比他還好看,比他還年輕,又比他時間更久的呢。

我主動的。

但我懷疑江起有勾引的成分在。

不然,我定力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在見過一周後,就被他折服呢?

江起是我新招來的助理。

起初,我並不知道他和江振的關係。

二十六歲的我對這個二十二歲的弟弟最多是顏值上的欣賞,還有身材。

一起去游泳時見過,好到過分。

他雖然剛出來實習,但是做事很認真仔細,沒有出過錯,面對我都覺得難搞的客戶,他都能遊刃有餘地解決掉。

有時候我都懷疑,這小子在藏拙。

還開起玩笑:「你該不會是隔壁公司派來的臥底吧。」

對面大廈被一個國外來的新公司接手了,聽說老闆也很年輕。

江起嘴角弧度沒變,溫柔地給我系好扣子。

「我人都是你的了,就算是臥底,也是為你而來的。」

我也只是打趣。

畢竟這倆人怎麼都挨不到一起去。

江起每天都是坐地鐵上班,午飯都是吃食堂最便宜的,西裝也永遠是那幾套,被人羞辱時不卑不亢,像是多年在底層摸爬滾打的習慣,太樸素了。

知道他和江振的關係那天,已經晚了。

我倆已經睡完了。

他玩著我的手指。

交代了很多事。

比如說,他其實才滿二十歲。

又比如說,他剛才在浴室里,是故意沒拿衣服的。

再比如說,他知道我和江振是什麼關係,但是對我情不自禁。

好高級的仙人跳。

我總覺得自己像是主動走進圈套的獵物。

但是江起卻緊緊抱住我,說他什麼都不要,名分也不要。

心甘情願白天做我手底下普普通通的助理,晚上當我外面的情人。

江振是家裡的情人。

太懂事了,白天能幹就算了,晚上也能幹,讓我欲罷不能,離不得一點。

縱觀身邊姐妹情況,小情人包得也有不少,但是沒有親兄弟通吃的。

所以我有點難以啟齒。

要是被江振看到我轉頭跟他弟搞到一起,弄不好還會上公司鬧的。

我這麼好面子,當然不能在員工面前折損形象。

人都有膩的時候,我就不信江振能一直黏我。

說實話,他說分手的時候……

我心裡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怪不得渣男都愛玩冷暴力呢。

原來這麼爽啊。

4

連續加班三天,我都是住在公司的。

好友知道我和江振鬧掰的事。

樂得很。

「花瓶雖然好看,但是招架不住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啊。」

她們只見過江振照片,好幾次說要不要約出去一起玩。

我都拒絕了。

主要是她們玩得很沒有分寸,互換都有,江振不適合這個圈子。

「呦,我好像看到熟人了。」

好友在醫院,發來一張偷拍的。

江振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

「你前情人生病了,要不要我代你去關心一下?」

我回了句:「有病。」

點進江振的微信思索了一會兒。

想起昨晚周則好像有發來說江振怎麼了來著,但是我當時急著開會,信息沒看清楚就劃掉了,後面也沒有想起這事。

算了,有周則在,他應該也沒事。

有珠寶店的經理打電話說前個月定製的男士袖扣好了,詢問我需要送到哪裡。

是我給江振準備的生日禮物,馬上就是他生日了。

因為是定製的,上面還有他名字的縮寫,退不了,也沒法送人,我自己又用不上。

想了想。

丟了確實可惜,好幾百萬呢。

「你聯繫一下江先生吧,送到他那裡。」

就當是分手禮物。

剛掛完電話,總裁辦的門從外面打開。

「時總,我來跟您彙報工作。」

男人進來後把門反鎖上。

我撐著腮,看著剛出差回來的江起。

怎麼說呢,他穿西裝的樣子,禁慾又矜貴,尤其是在床上時。

我就是這樣著了道。

男人剛低下頭。

我將他推開點。

「今天不行。」

江起順勢靠坐在桌子上,他腿長,微微屈膝支著。

笑得一臉無害,語氣卻委委屈屈的:「姐姐說的等我回來要獎勵我。」

「現在想耍賴?」

我喜歡他的手,又細又長,很有骨感,摸著很舒服。

「不是,來月經了。」

江起瞬間就不鬧了。

蹲下身子。

「疼嗎?」

我剛吃了止痛藥,說沒事。

「等我一下。」

過了一會兒,江起就提了一袋東西進來。

有暖寶寶、紅糖薑茶、平底鞋。

他單膝跪下,給我換鞋。

「剩下的事我來吧,重要的會讓你過目一下。」

我挑不出江起的缺點,如果非要說一個的話,那就是他喜歡咬人。

加重的痛經,讓我不得不先暫時放下工作去趟醫院。

江起說陪我去,我讓他留在公司輔佐副總談判。

正事重要。

江起什麼都聽我的,沒再多說,只是在送我上車時,忍不住親了我一下。

「我家裡人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中醫,只是他一直在國外,昨天我已經聯繫上他了,過兩天回來,幫你看看。」

突然理解了那句話。

會解決問題的男人才是最帥的。

5

在醫院等檢查結果時。

「時月。」

江振身上穿著病號服,臉色不太好。

我坐著也沒事,隨口問他怎麼了。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委屈和埋怨。

「這麼多天了,你才來看我。」

而後,可能是想到我們現在的關係。

再度開口時,他已經恢復了冷靜,帶著幾分決絕。

「既然你都同意分手了,也沒必要來關心我了。」

我剛要開口說他誤會了。

周則突然出現。

他手裡提著藥。

見到我時愣了一下。

故作輕鬆地撞了一下江振的肩。

「你看我說對了吧,時月不會不管你的,她心裡還是有你的,專門跑來醫院看你了。」

「昨天收到那對袖口時你還不信,口是心非說就算時月真的來了,你也不會心軟。」

還有這事?

江振被戳中心事,耳朵有點紅,但嘴還是硬的。

「每次都這樣,這次我一定不會輕易原諒她了。」

原諒誰?

我嗎?

不過也不怪江振會有這個自信。

這幾年,我爸一直熱衷於給我找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

我覺得這事急不得,很抗拒。

但招架不住他的硬塞,好幾次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安排了相親。

為了杜絕他的想法,我直接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

我爸不信,非要見見。

還搞了個突然襲擊。

所以當不知情的江振給他開門後,被問:「你就是我女兒的男朋友?」

我壓住慌張,握住江振的手,大膽撒謊:「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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