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給我機會走近真實的你。
你把那個自己藏起來,只有在你認為是值得你為之坦誠相待的人面前,才會卸下心防與偽裝。顯然,我不在這些人里。
你把我劃入了別的陣營。在那裡,你隨興即來,隨興即去。心情好的時候,你就多溜達幾圈,施捨些許笑臉。心情不快,你就一步也不會靠近附近。
這樣的話,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在一件對你我來說都利弊相關的事情上,你永遠是做決定的一方,而我則永遠是被通知的一方了。
就像在你我之間的這段關係里,你從一開始就是上位者,如同執棋之人,是維持現狀還是徹底結束,都是你說了算。
我沒有話語權,沒有反抗餘地,就算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滿腔委屈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裡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