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人拋棄,歸來我成了他們債主完整後續

2025-12-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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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那年,爸媽用所有的錢贖回了妹妹。

我被留在山裡,像條沒人要的狗。

十年後,我成了身家百億的林董。

他們卻跪在暴雨中求我原諒。

我撐傘微笑看著他們說:「忘了告訴你們,你們欠的三千萬……」

「債主是我。」

1

外面的雨砸在別墅的落地窗上,霹靂吧啦響著,就好像要把這世界洗乾淨一樣。

可我比誰都清楚,有些髒東西,是雨水都沖不掉的。

比如,人心。

看著窗外跪著三個濕透的身影。

真狼狽啊,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妹妹。

我端起桌上的紅茶,熱氣氤氳,模糊了窗外那幾張令人作嘔的臉。

十年了。

山裡的臭味仿佛還在鼻尖纏繞著,那個老光棍醉醺醺湊過來的黃牙,鐵鏈磨在腳踝上鑽心的疼,還有那碗餿了也要硬塞下去的豬食等等。

那些記憶就像毒蛇般盤踞在我心裡,時不時咬一口,提醒著我當初是怎麼從地獄裡爬出來的。

而將我推進地獄的,正是門外那三個口口聲聲說著「血脈親情」的家人。

我記得清清楚楚,當年我跟徐晴一起被綁進山溝,綁匪要價一人三百萬。

家裡東湊西湊才湊齊三百萬,然後我爸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礙事的垃圾,他苦口婆心說:「薇薇,你是姐姐,你要懂事。」

我媽王美娟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抓著我胳膊:「薇薇,你讓讓妹妹,她還小,吃不了那個苦,爸媽以後一定會來接你的。」

而我那個好妹妹徐晴,則是躲在他們身後,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不同意就是天大的罪過。

以後?

我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山區里等了「無數」個以後。

等到差點被那個老光棍打死,等到心跟腳下的石頭一樣冷,一樣硬。

後來,老光棍喝酒死了,我撬了鎖帶著一身爛肉逃了出來。

我什麼髒活累活沒幹過?什麼險沒冒過?

我一步步踩著刀尖,舔著血才有了今天。

林薇,新上市企業晚星集團的林董。

名字寫在財經版頭條,手指縫漏點沙子都夠普通人吃一輩子。

現在,我的幾位至親因為公司出現問題才終於想起他們還有個「薇薇」。

此時正跪在我別墅外面,像三條喪家之犬。

真是有意思極了。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看著玻璃窗映出的身影。

外面的徐明遠好像撐不住了,身子晃了晃。

身旁的王美娟趕緊去扶他,一個沒穩住,自己差點都趴下了。

徐晴的哭聲最是響亮:「姐,我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們吧。」

我拿起門邊那把黑色長柄傘,走進了雨里。

高跟鞋踩在水窪里,嗒嗒嗒,不緊不慢的。

三人聽到聲音後猛地抬起頭,眼裡的光像是瀕臨死亡的人看到救世主一樣。

真是滑稽又可笑。

徐明遠手腳並用地想爬起來,結果又摔了回去,只能仰著那張被雨水泡發的老臉,嘴唇哆嗦著看著我:「晚晚,林董、林董你肯見我們了!是爸,是我混蛋!是我對不起你。你看在父女一場的份上,拉我們一把吧。公司沒了,什麼都沒了,還欠了三千萬,那些放債的會要了我們的命啊!」

王美娟也跟著哭喊,聲音嘶啞:「薇薇,我的孩子,媽心裡也難受啊。媽這些年沒有一天不想你。」

她伸出手,想要抓我的褲腳。

我卻輕輕挪開一步,讓她抓了個空,泥水濺在她自己臉上,顯得更滑稽了。

「原諒?」

我回味著這兩個字,冷笑:「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在山裡過得豬狗不如的十年,是跪一場,掉幾滴淚就能扯平的?」

2

徐晴搖搖頭,尖叫著解釋:「不是的姐姐,當時錢真的不夠,我們後面也有想過去找你。」

「錢不夠?」

「三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剛好夠把你們最寶貝的徐晴贖出來?而我,是可以隨時被放棄的,對嗎?」

徐明遠聽到我的話,臉色徹底白了下來。

我的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看著那點可憐的希望之光在我眼前慢慢熄滅的感覺真痛快。

比我賺幾個億還痛快。

我微微彎下腰,傘面傾向他們,像一個虛偽的庇護。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們。」

「你們砸鍋賣鐵,求爺爺告奶奶也還不起的三千萬,」

「債主,是我。」

我笑著看著他們,雨水順著傘流下,把我和他們之間劃開一道清晰的界限。

這時雷聲炸響,閃電的白光打在他們臉上。

聽到我說的話後的三人臉上閃過震驚、恐懼和難以置信的神情,到最後只剩下徹底的絕望和崩潰。

我直起腰,決然的轉身就走回別墅,不再回頭。

身後的哭嚎、咒罵還有雨水拍打地面的聲音,都隨著我的離開變得越來越模糊。

我關上門,把所有的不堪都隔絕在外。

現在,屬於林薇的時間才剛剛開始。

那些欠我的,我都要連本帶利,一筆一筆的親手拿回來。

我走到浴室看著鏡子裡眼神銳利,唇角總是勾著疏離笑容的女人,分了神。

十年的時間,早已將那個在山溝里瑟瑟發抖,滿心恐懼的徐薇打磨成了現在刀槍不入的林薇了。

樓下的三人真的以為跪一次,說一下軟話就能抹殺一切?

就能讓我忘記每天被鐵鏈鎖住腳,限制自由的滋味?

還是能讓我忘記那個老光棍帶著酒氣的巴掌落在臉龐,眼前發黑的瞬間?

在無數個寒冷的夜晚,我都蜷縮在稻草堆上,望著黑漆漆的屋頂,想著他們帶著徐晴離開時決然的背影,內心的期盼一點點消失。

那些記憶早已刻進我的骨血里。

我脫下被雨水濺濕的衣服,隨手扔進一旁的衣籃內,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溫熱的水順著我的肌膚流下。

我閉上眼,腦子裡不合時宜地閃過一些更久遠的畫面。

不是山裡的。

是更加久遠以前,還沒被拐賣的時候。

那時候家裡條件還算不錯,爸爸做點小生意,媽媽是家庭主婦。

我和徐晴相差兩歲,她是家裡的小公主,從出生開始,所有人都圍著她轉。

她喜歡的裙子,哪怕我同樣眼巴巴看著,最後也一定會穿在她身上。

當她打碎媽媽最心愛的花瓶時,只要她哭著指我,那麼挨打的就一定是我。

「薇薇,你是姐姐,要讓著妹妹。」

「薇薇,妹妹身體弱,你要多照顧她。」

「薇薇,這個雞腿要給妹妹吃,她正在長身體。」

無數個「要讓著妹妹」像細密的針扎在我幼年的心上。

那時候的我還會委屈,會偷偷躲在被子裡哭,會渴望爸爸媽媽能公平一點,能多看我一眼。

直到那次和徐晴一起被拐賣。

3

匪徒凶神惡煞的把我們塞進麵包車,爸爸接到勒索電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抖。

交錢那天,他們和匪徒說,只湊夠一人的錢,要贖回小女兒。

至於我,他們說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我留下來當人質。

還和匪徒說我能幹活,可以隨意吩咐。

在我哭著求他們別丟下我的時候,我聽到媽媽說:「薇薇,你命硬,妹妹更需要我們,你可以等等。」

爸爸在一旁嫌棄的說了一句:「真是喪門星,為了你還要花不少錢。」

剛開始我還自我催眠著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可到後面,我知道他們不會來了。

後來在山裡的每一次挨打,每一次差點被侮辱,每一次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他們說的「命硬」、「喪門星」兩個詞。

它們就像詛咒,也像鞭子抽打著我,讓我不能死。

我必須活著,活著走出去,走到他們面前,讓他們看看我這個「喪門星」是怎麼把他們踩在腳下的。

熱水沖刷著我的臉,分不清是水還是別的什麼。

洗完澡後,我來到書房坐在書桌前,打開電腦。

接著點進一個加密文件夾,裡面是密密麻麻的資料。

是徐明遠公司破產的詳細報告,還有他們名下所有資產將被拍賣的記錄,以及那筆三千萬債務的協議。

看,他們明明有錢,可為什麼還是想不起困在山裡的徐薇呢?

為了布這個局,我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

我利用海外公司以投資的名義引導徐明遠盲目的投資他不熟悉的領域,然後在他資金接近斷裂的時候向他提供貸款。

然後他投資的項目暴雷,資金鍊徹底斷裂,債務也越來越多。

我報復的過程合法合規,甚至在外人看來,還是我這個陌生人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借錢給他,拉了他一把。

錢虧沒了是他的命。

誰能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會是徐明遠十年前親手拋棄的女兒。

我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陳律師,樓下那三位可以請他們離開了。如果還賴著不走,就直接報警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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